岳谦和司徒霜都紧张起来。
“痛就对了。”苟梁轻描淡写地说,“十指连心,你心脉受损,若不及时救治,倒和纪春说的一样,以后想要再练武,难了。”
司徒白忙说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虽然他平素练武不尽心,但并不表示他就甘愿从此平庸,再无进境。
“怕什么,不过微末小伤而已。”
苟梁让他把上衣脱了,随后给司徒白施针,再叫他运功配合,不多时,司徒白方才被苟梁扎过的十根手指,有黑浓的血滴被逼了出来。
苟梁拿小瓷瓶装好,这才给他收了针。
不过两刻时间,司徒白原本青白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。他站了起来,揉了揉自己刚才还闷痛不已的胸口,再试了试招式,顿时惊喜道:“大嫂你真厉害!我现在感觉好极了,一点都不难受了!”
司徒霜早就崇拜得不行,双手捧心:“嫂嫂你好厉害!”
岳谦也很惊讶,但见苟梁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,仿佛自己大惊小怪一样,咳了一声,压下了喜意。
司徒白说:“大嫂,那我明天可以练功吗?还是果真像纪春师叔说的那样,要将养几个月?”
苟梁:“随你。不过,在武林大会结束前,你给我乖乖在房间里装虚弱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