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吗?”
    司徒白闻言,只当他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医术,自然应允。
    司徒霜看苟梁小心地把刚才收集的黑血收起来,十分好奇地问他:“嫂嫂,你要这血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焚心之血,自然是用来做毒药了。”
    见他一副得到稀罕宝贝的模样,不说背后发凉的司徒兄妹,就连岳谦都觉得头皮一麻。
    晚间,司徒长天匆匆带着两个徒弟赶回来,见到活蹦乱跳吃嘛嘛香的司徒白都很吃惊。
    司徒霜三言两语道明原委,又将苟梁的医术吹捧一番,自觉自己的辞藻完全不能表达对苟梁的崇敬之万一。
    司徒长天大喜,郑重地道:“多谢叶姑娘救小儿一命。”
    苟梁还未作答,岳谦便笑道:“师父你太生分了,往后,三师弟也是叶归的家人。亲人之间,不必这些虚礼。”
    司徒长天朗声而笑,直拍着大徒弟的肩膀说:“你小子干得好,从小到大都没叫我失望过,娶的媳妇也非同一般,不错,不错!”
    曹庚午他们见状都笑了起来。
    苟梁没有放过这大好机会,当天开出一个药方,上面都是极其难得的药物,让岳谦大张旗鼓地找去各大药铺打听药源,又在百晓楼买关于这些百年不遇的药物的消息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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