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曹庚午师兄妹都错愕地看向苟梁,脸色变了一瞬。岳谦看他还不忘逗人,就知道对于司徒长天的伤势他有把握治好,心中松了一口气,笑道:“小坑儿知道是谁伤了师父?”
    苟梁点了点头,“我还知道,他就是要南山剑派和九冥楼从此势不两立,正道分崩离析。把正道玩弄于鼓掌之中……那老不死的恶趣味还是没变。”
    话至此,苟梁却不准备揭开他的身份,转而说起司徒长天的伤势来。
    比之当初司徒白所受的上要严重许多,哪怕治好,也得歇上大半年的时间不能再动武。
    苟梁施针之时,门外又有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求见,林秀娘匆匆去迎。听他们要来探望司徒掌门,林秀娘借口师父吃过药重新睡下了,对梵音阁好一番感谢,将二人送出门。
    曹庚午见她回来,这才松了一口气,问岳谦:“师兄,你可有何打算?”
    未免打扰苟梁,他将声音压得很低。
    不等岳谦开口,司徒白已经坐不住地拿过桌上苟梁开的药方出门去给他爹抓药去——再和苟梁多呆一秒,他就忍不住和他拼命了。
    “三师弟——”
    “岳谦。”
    见岳谦有意透露蒋素昔和小奶娃的事,苟梁漫不经心地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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