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了他,而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,司徒白已经走远了。曹庚午不放心,连忙让司徒霜追上去,吩咐她莫让司徒白情绪外露泄漏了大师兄和叶教主的行踪。
    岳谦无奈道:“小坑儿,师弟他……”
    “他活该。”苟梁冷笑一声,又说:“我的内力过阴柔对你师父的伤势无益,你按我的指示施针,以内力将淤血逼出。”
    岳谦闻言不敢怠慢,连忙绷紧神经。
    待黑血逼出四次,司徒长天喝了药睡去,苟梁几人才移步到外屋说话。
    “大师兄,如今师父受伤,南山剑派四面楚歌,而我才能有限,只怕自己让南山处境更艰难。师兄你——”
    “他不会留下的。”
    苟梁不等曹庚午把话说完便道:“如今可没有南山剑派的首徒,有的只是我叶归的教主夫人,你们南山的烂摊子自己解决。”
    曹庚午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苟梁,连称呼都说不准,更别说其他了,只好求助地看向岳谦。
    岳谦揽着苟梁的肩膀,问他:“小坑儿,你可是已经有对策了?”
    “你可听说过魔教长老出手不灭门只伤一人的?既然司徒掌门受此重伤,何妨让这无漠城更热闹一点呢?”
    苟梁勾了勾嘴角,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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