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毛的小兽一样,警惕而尖锐地防备着他们。
在场的人全都吓住了。
“曦儿,我是阿爹啊……”
“祭司大人,小曦他怎么了?”
眼看苟梁看他们的眼神如同陌生人一样,两位父亲的心都揪了起来。
老祭司也错愕,但还算镇定,问苟梁:“孩子别怕,我们不会伤害你的。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我、我……我叫什么名字?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?我有名字的,我有的。”苟梁紧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老祭司连忙拉住了他的手,“好孩子,别紧张,会好起来的。”
这时,小雌性端着一托东西进来,问:“祭司大人,这是您要找的红素草吗——咦,狼曦哥哥,你醒啦!太好了!”
“桑弥?”
苟梁忽然叫了一声,似乎有些不确定,又喊了声。
“狼曦哥哥你找我呀。”
桑弥跑到他跟前来。
苟梁笑了,一边掉眼泪一边笑:“我记得你,你是桑弥,是祭司大人的小徒弟……祭司大人是谁?我、我是谁,为什么我突然想不起来了?”
众人对视了一眼,心知他失忆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。
待老祭司安抚了他仔细询问,并让狼雄将部落里和狼雄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