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的人全都叫过来,让苟梁一一辨认过后,确定了苟梁的病情。
    在被红芽的石头重击头部之后,苟梁的记忆再次发生了变化。
    他想起了很多事,但同时再次忘记了很多事。
    他不记得自己是谁,不记得他的双亲兄弟,不记得老祭司,也不记得蒙皓兄弟。
    这些在在他生命里留下浓墨重彩痕迹的人,唔,还有月锦,他通通不记得了,就连沃尔部落的名字,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祭司处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    但同时,他又记得另外一些人,也因此十分害怕。
    因为他还记得自己欺负过那些人,虽然他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。
    他恢复了十九岁的心智,不再一团孩子气,但他的世界却比孩子的世界更加空白。
    加尔都哭成泪人了,一直拉着他的手说:“曦儿,我的孩子,我是阿爹啊,我是你的阿爹啊。”
    苟梁害怕极了,一直想躲,可加尔已经崩溃了,就算是狼雄也拉不走他。
    “你别哭。”
    苟梁也跟着哭了,小心地看着加尔,“你别哭了,我难受。”
    “哪里难受?曦儿你哪里不舒服?”
    加尔紧张地追问。
    苟梁摸着自己的心口说,“你一哭,这里闷闷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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