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麻烦您了。”
    叶教授将信将疑,开了密码锁,也没有伸手触碰酒樽,只是叮嘱苟梁他们戴好手套再看。
    王大师凑上前去,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,却见苟梁眉头越皱越紧,不由问道:“贤侄,看出什么问题了?”
    苟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,看向身边的毕厦:你摊上大事了,亲爱的。
    苟梁说:“确实有点问题。叶教授,这酒樽我们能先借走吗?”
    叶教授为难道:“这些都是国家的所有物,除非你们出具相关部门的公函,否则我也不能自作主张。”
    苟梁看向王大师,后者也想搞清楚苟梁的意图,苟梁附耳低声说:“要救梅龄,引出鬼婴的幕后主使,必须借用此物。”
    王大师闻言,很快联系人去办。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王大师和苟梁说,他得到消息,诱骗权父的人确实是一个算命先生,但能力很一般,一个月前他的妻子因胎相不稳住进了医院,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在医院走动。而现在他和他的妻子都已经消失无踪,他们在医院监控中找到了吴大师,现在还在搜查对方的身份。
    末了,王大师说:“梅家三代从军,梅龄的父亲更为抗洪救人而死,她是烈士遗孤。贤侄若有办法救下她的命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,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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