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联系我。”
    苟梁应了下来。
    憋了一路,回到家,苟梁立刻抓着毕厦追问:“你刚才说你离家出走的魂魄就在那个酒樽里,现在他们跑了?”
    毕厦点了点头,也有些犯愁。“想必,我破青铜剑而出之时,他们也受到感召。之后又在权子杰身上获得我的气息,得以从青铜樽里逃逸而出。那一魄里怨气甚重,若不及时找回,恐怕要出事。”
    “可不是嘛,一出场就引爆了一场地震,把半个山头都掀了。要是放任下去,不知道要搞出多少天灾人祸呢。”
    苟梁说。
    毕厦失笑,“阿宁,你仿佛很欢喜。”
    苟梁说:“既然他们没有消散,就一定能找回来,我当然为你高兴啊!”
    幽精没有消散,他的禁欲没有变成不治之症,还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吗!他巴不得那一魂一魄搞出点事情来,这样他就能早日抓住他们了!
    嗷,他简直迫不及待!
    第二天下午,王大师就带着青铜酒樽来找苟梁。
    趁着鬼胎还没有成型,他们不再耽搁,当即前往梅家。
    梅龄问他:“我流产了,子杰他真的就……活不成了吗?”
    虽然痛恨权子杰的父亲,但她对自己的丈夫却有感情,想到他会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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