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角也被逼出泪来。
    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    他一时间又惊喜又心疼,见他深陷余韵中仓促喘息的模样,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。
    把他小心地平放下来,皇帝亲吻他被汗湿透的鬓角,温柔地抚慰他。
    这一波的情潮平复,苟梁缓过一口气,视线终于恢复了焦点。望进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,苟梁眨了眨眼睛,在热切的情欲中流露出些许无辜,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:“疼。”
    皇帝心疼坏了,拿出手指双手环抱住苟梁。
    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苟梁的许多苦衷。
    ——双儿的情潮发作起来有多严重他是知道的,后宫里每年都会有人因为得不到纾解而死,那种痛苦他就算不能体会也能想象到。
    十八岁就开始的情潮,苟梁独自忍受了整整两年多,二十六次发作,将近一百三十个夜晚的折磨,稍一细想,皇帝又怕又心疼。
    他抱紧苟梁,自责非常:“刚才是我不好。”
    苟梁抱紧他,“你不讨厌吗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……是隐双啊。”
    是这个世界被称作为残疾的存在,是丑陋的象征。
    皇帝笑了一声,用力地亲了他一口,“你是男人我也喜欢,你什么样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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