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欢喜。”
    苟梁笑弯了眼睛,甜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嘴。
    皇帝贴了贴他的嘴唇,将他黏在脸上的一缕散下来的头发向后抚了抚,轻声道:“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守着你,不许再用……记住了吗?”
    苟梁忍俊不禁,和他咬耳朵:“从来就没用过……我今晚只是,太想你了……”
    皇帝被他一句话撩得心尖都在颤,沉迷地唤了一声小坑儿,吻住了他让自己神魂颠倒的嘴唇。
    粗糙的手掌摸着苟梁的大腿,苟梁主动分开双腿盘上他的腰,向上挺了挺像是在催促着。听他轻笑一声,苟梁闭上眼睛,有些害羞地扭开了头。皇帝火热的唇舌加重了力度,追着他索吻,用手撑在他腰后示意他放松身体,另一手直指要害。
    刚刚经历过情潮的后穴敏感,不像之前一样守卫森严,一根中指长驱直入,粗茧的指腹抚摸着软热的肠壁,它们瑟缩起来将手指咬的紧紧的让他寸步难移,皇帝再添一根手指,撑开更宽裕一些的空间,被他尽情地扩充揉弄。
    当整根而入的长指摸到深藏在肠腔内的雌花花瓣时,苟梁身体一绷,呼吸一下子变急促起来:“别,别碰哪里。”
    手指顿了下,有些不甘心地移开了,皇帝知道他现在再受刺激恐怕又要激发情潮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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