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伤了这么多年,到头来,却竟……只是误会一场?
    若不是苟梁,那当初那人又是谁?
    为什么……负她若此?
    郡主双目仓惶,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,抖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    张氏心中大痛,忍痛抱着她说:“我儿不怕,不怕。”
    韩毅三人都红了眼眶,却木讷地不知该怎么安慰相拥而泣的母女,看看父亲又看看大哥,希望他们能拿个主意,但他们两人却只沉默着,脸色一个赛一个地冷沉。
    戍阳侯爷看了长子一眼,后者点了点头,显然也和自己想到了一处,只觉头疼欲裂。
    夏侯家,号称常宁,又负八姑娘心意这些年销声匿迹的人,在夏侯家确实有那么个人符合这些条件。
    和韩战同龄的夏侯家幼子,夏侯锐,字常凌,七年前……战死沙场。
    *
    夏侯老将军接过那枚相思玉,小心翼翼地摸索着,哪怕是流血不流泪的老战将,此时亦是老泪纵横。
    “没想到时隔多年,竟还能看到小儿遗物。”
    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,沧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情。
    戍阳侯捏了捏拳头,叹道:“果真是……那孩子的吗?”
    夏侯老将军已经从老友口中听说了事情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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