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末,不忍地看了郡主一眼,点了点头。
“丫头,此事是我夏侯家对你不起,但请你相信,小儿绝非有意负你。他战死前,曾往家中送了书信,说明他已将相思玉送给了一个姑娘,让家里不必再给他安排亲事。你是个好丫头,只是他没有那个福气……”
“他,他死了?”
郡主神色木然,惊到了极点,痛到了极点,竟流不出一滴眼泪来。
郡主无法接受这个结果,连连摇头道:“不该是这样的,不该啊……若是他,为何当初送我的却是魏家的车马,我、我自那时便以为……”
苟梁出声道:“依郡主所言,当时七年前三师兄奉命离京的时候。那第二日正是我十六岁生辰,因此三师兄在启程前特意去了家里将生辰礼亲手交给了我。那时,他的随从误闯了我设下的陷阱受了伤,我便派车马送他们离开了。没成想,这一别竟是天人相隔。”
夏侯老将军握紧手中的相思玉,也想起了许多往事,合目道:“若是七年前,此事确与我这劣徒无关。原是我待他如亲子,才在他年满十八岁之际送了他只有夏侯家嫡子才能佩戴的相思玉……如今想来,都是老夫的罪过。当年与他爷爷抢着定下了这孩子的表字,排行走的也是夏侯家的字辈,却平白让你误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