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里放不下将军。可是,正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,你怎么就是不能接受你和将军有缘无分的事,非要干出这样的傻事来轻贱自己?你这样、这样,哎,总之就是不对的!”
    “有缘无分?”
    苟梁还没出声,掀帐而出的韩战随手将腰带束紧,大步走上前来将苟梁拉到身后,看向情真意切的老胡。
    韩战淡淡道:“你何时还管起了他人的鸳鸯谱,你且说,他不应该和我在一起,又当和谁在一起才合乎缘分二字?”
    老胡心里一紧,韩战余威甚重,此时形容冷淡更是让老胡心生退意,但到底是气不过。他强撑着梗着脖子说:“反正不管怎么样,将军您不能以夫妻之名待老常,怎么能、怎么能和他做那等夫妻之事?”
    韩战看了他一眼,说:“我和他的事,还容不得你评说。”
    说罢,他牵着苟梁往帅帐走去。
    韩毅正在帐内抓耳挠腮——其他人默不作声的,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,才使得他们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模样。这时候见韩战和苟梁终于来了,总算屁股下的椅子不再像是扎针的板子,让他坐立不安了。
    韩荣正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,听见动静,费劲地抬起头朝韩战呜呜大叫着。
    韩战看了他一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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