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着苟梁往主位上坐下,道:“这个时辰你们不去吃朝食,在我这里做什么?”
“将军……”
众将复杂地看着他和神态自若的苟梁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的,最后又把资历最高的林狄给推了出来。
林狄咳了两声,这才道:“将军,昨日韩荣将军行迹不轨,宵禁时间仍在军营内四处走动,后又着人传信于我等,散步了一些不利于将军的言论。我等在常将军的帐外生擒了他,现在正在等你发落呢。”
听他这话,是打算避重就轻,只管拿问韩荣的过错了。
但韩战没领他的情,反而饶有兴致地说道:“不利于我的言论?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林狄迟疑了一瞬,看韩战一派坦荡的样子,心里就有些犯嘀咕,嘴上则如实说道:“韩荣说您在军中淫乱,与常将军苟且,证据确凿,不堪为帅。”
“哦?”韩战看向在地上挣扎的韩荣,俯下身道:“二叔,你对侄儿的房中事如此关注成何体统?况且,天阳那一条律法上说,我韩战同自己的夫君行房,就是淫乱,就是苟且,嗯?”
韩毅也急声道:“就是啊,我大哥大嫂行——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,二叔你、你这也太为老不尊了吧!”
哈???
不仅是吃惊得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