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历克斯的手,哀求道:“父亲,我、我……”
我怎么样,他却又说不出口了。
要拒绝他的碰触,可犹豫大过于抵触,他怕他生气,也无法否认,他其实喜欢这样的碰触。
亚历克斯将他的神情变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,有很多东西他还不能完全地明白,但本能地,他也变得激动起来,原本的戏弄也变了质。
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鲁起来,强势地掰过苟梁的脸说:“你的一切都必须对我坦诚,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从属于我,忠诚于我。你明白吗?”
“父亲……父亲我……”
苟梁咬了咬嘴唇,眼里浮出一点水雾,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回答我。”
亚历克斯的眼神一厉,用力地掐住了苟梁镶嵌着金属的一粒。
“啊。”
苟梁疼得叫出声来,眼泪浮现,他无助地抱住亚历克斯的手臂,在他冷锐的目光下近乎臣服地说:“明、明白。”
“明白什么,告诉我。”
亚历克斯把他往自己怀里扣紧了些,霸道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。
苟梁抓着他睡袍的领口,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,轻声抽泣着说:“我的一切都对你坦诚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