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从属于你,忠诚于你,父亲。”
亚历克斯满意了,仿佛心里有一口狂奔的野兽终于被制服,他松开手,弹了弹苟梁已经变得坚硬的部位。
“疼……”
苟梁嘤咛一声,亚历克斯笑起来:“真可怜,已经肿起来了。还痒吗,嗯?”
苟梁连忙摇头,“不,不会了。父亲,很晚了,我们睡吧,好不好?”
他示弱着,亚历克斯却还觉得不够,摸向他的右胸口,捏了捏他没有任何碰触已经发热微硬的敏感,轻笑起来。他放下闲闲地撑着头欣赏他姿态的手,从下穿过环住苟梁的腰,伸手向下,将贴着肌肤的那条蕾丝拨开,握住了他。
“爹地!”
苟梁吓到了,噙着眼泪对他摇头,徒劳地想要阻止什么。
亚历克斯笑得更开怀了,“怎么又哭了,是太舒服了吗?”
苟梁还是摇头,亚历克斯微微一皱眉,淡声道:“我是不是教导过你,做事情不能只做一半?”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苟梁羞耻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,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亚历克斯动作起来,在他耳边说:“你刚才说过什么,再说一次。”
“什么……”苟梁抬起头,迎上亚历克斯迫人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