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件法袍给他披上,边坐起来边道:“小坑儿,本君说过化形之后须衣着妥当,莫再忘了。”
    苟梁白玉般的手臂从紫金色法袍中伸出来。
    那双手在神君眼里如同慢动作一般,环上了他的脖颈。
    他的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夜这双手是怎样紧紧地拥抱他,回忆起指尖陷在背后带来的刺痛感。
    这么一晃神的功夫,那张盈满笑意的脸已经凑近他,不客气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。
    他听见苟梁说:“可是我发现,这样进食更舒服。黎卿,你那天好好吃,以后都那样喂我,好不好?”
    带了一点软糯的撒娇声,盛满回味的酒窝,还是那双期盼的蓝眼睛,让神君一时失神。
    直到感觉到软热的舌尖描摹着他的唇线,试图挤进来索食的时候,他才猛地回神过来。
    “胡闹。”
    “唔!”
    苟梁趁机探进去的舌尖,还没尝到甜头,就被反应过度的神君给磕破了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