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开玩笑的过分的多了去了,亲一个男人,这不算什么,只是偏生,她是女子。
愿赌服输的话说了出去,这会儿反悔说不愿意,最多就是罚酒。贺兰叶这样想着,目光刚落到酒杯上,只听那郑尤长忽地喊道:“愿赌服输都说出来了!贺兰松临,你可是跑江湖的人,诚信很重要啊!”
贺兰叶伸出去拿酒杯的手一顿。
她无声磨牙。
这个小孩,还真是讨厌极了。
“哈哈哈,松临,不过玩笑,算不得什么,”齐洵抱着酒坛笑眯眯道,“要不我给你指路,保准让你走回来,然后院子里头的,随便抓一个亲就是。”
贺兰叶定了定神,慢吞吞道:“不用。”
愿赌服输,她只不过没有想到,真的有这么幼稚的人,办得出这么幼稚的事情。
不就是,亲一口么。
反正她又不是没有亲过。
贺兰叶做好了心理建设,她放下抱着的手鞠,拍了拍衣袖,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:“沿左第一个男人是么。”
她转身向着左走。
身后少年郎们看热闹不嫌事大,起着哄跟在她身后,敲着碗碟兴奋不已。
贺兰叶脚步稳定,她打量过这里,知道沿着左一直走,会走到前头楚阳候宴请朝中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