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的地方,所以她必须避开。
她沿着左,脚步慢吞吞挪着,走着走着,偏离了正左,很快就沿着荷花池,继续往前。
贺兰叶心中默默回忆着她看过的图纸,从这里往前走,最多就是碰见个小厮,想个法子应付过去就是了,不用去那些能要她命的官员面前丢脸。
她若闲庭漫步,身后坠着二十余个少年郎,这般声势闹得隔院的女眷都不安,还有胆大不怕事的小丫头,探头探脑来看热闹。
贺兰叶权当做没有看见。
眼前已经是要穿过庭院的垂花拱门了,从这里走出沿左……
贺兰叶脚步一顿。
栽在荷花池边的垂柳,柳叶随着风微微晃动,从贺兰叶的视线看去,本空无一人的垂花拱门那儿,站着一个人。
风吹起柳条,贺兰叶被遮挡的视线重新聚落在那人身上,而后,瞳孔一缩。
那人许是十八|九岁少年郎,一身月白色直裾,腰间细细勒着革带,垂着的玉坠环佩随着他抬脚,发出清脆琳琅之声。
贺兰叶没有动。
身后的少年郎们则发出爆笑,疯狂地起哄,不停地怂恿着贺兰叶,拍巴掌跺脚,尽显少年玩心。
那人走得近了,容貌也落在了人眼中。
那人眉如浓墨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