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一国之君,竟然拿人妻女相胁,当真下作!”
下一秒,龙椅之后的屏风里,突然传出小女孩的哭声来。
这声音,分明就是他的月月!
女儿的声音一冒出来,郭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如何逾矩的事情。
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,紧咬着嘴唇,便跪了下来。
“陛下——”
“还把我当成国君呢?”虞璁噙着笑打断道:“郭太师不是从来,都只当朕是个黄口小儿么?”
女儿的哭声刺耳又带着几分挣扎,让郭勋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开始一寸寸的崩溃:“不——陛下——”
“陛下?”虞璁示意鹤奴把那还在闹腾的小女孩抱出来,只从容道:“陛下是什么意思?”
郭勋跪的五体投地,哪怕意识到女儿与自己只有一帘之隔,也不敢造次。
“臣知罪,”他的额头紧抵着冰冷的地砖,寒声道:“陛下,乃一朝天子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,这整个天下,都是朕的?”虞璁轻笑着,声音仿佛带着催眠的魔力:“你家四世同堂,几十个人口的命,也都是朕的?”
“是的,陛下。”郭勋咬着牙道:“一切子民都是您的附属,您才是这江山的主人。”
虞璁如同驯狗一般,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