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布老虎,还是我亲手带走的。”虞鹤垂着头,依旧笑意温和。
“如今进了新茶,张大人竟开始喜欢六安瓜片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去过我府上?!”张孚敬直接拍桌而起,怒喝道:“岂有此理——放肆!”
杨慎突然失去了存在感,成为了看戏的人,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。
他刚才硬着头皮在那边回嘴边改公文,此刻也悄悄搁了笔,看他二人如何对峙。
虞鹤依旧坐在那里,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。
他的声音温润好听,如同泉流一般清澈,危险的话语带着儿童般无辜天真的口吻。
“您家的老母亲,昨日刚从京城折返回乡吧。”
“虞鹤!”张孚敬厉声道:“就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,能混到今天这一步,还不是靠的老子!”
他开始慌了。
这从前的男宠,如今真是那雷厉风行的锦衣卫,真是那蚊子般处处饮血的狠人。
张府什么时候进过外人?!
他母亲的事情,这孙子是怎么知道的?!
张孚敬甚至不敢再过问句旁的,只死死盯着那仍旧清瘦的少年,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他脸上。
虞鹤抬起头来,目光无所畏惧。
他不需要把刀架在他的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