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也不需要让任何锦衣卫来给自己壮胆。
如今,他如这北平城的风一般,知道所有的事情。
哪怕只是绽露一隅的认知,也足够震慑这个外强中干的老头。
“靠的谁?”
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轻笑,一抹明朱衣角出现在他们的眼前。
虞璁缓缓踱步而进,看着那面色瞬间变得煞白的张孚敬,慢条斯理道:“张尚书刚才什么插屁眼的话,倒是听着有些意思。”
虞鹤也神情一怔,大脑空白的转过头去。
杨慎也是加班加傻了,愣愣的看着虞璁好半天才想起来起身行礼。
陆炳沉默不语的跟在他的身后,瞥了眼那气势上又沉稳了几分的虞鹤。
有几分长进。
虞鹤此刻都懵了,他心想皇上不是在蒙古么,这是真皇上还是假皇上啊。
“万岁——”张孚敬求生欲极强的推开座椅走到他身前,一撩袍子就跪了下来,几乎是嚎啕般的语气开口道:“这杨监国疏于朝政,纰漏百出,微臣有心过问,却被这虞统领拿家中老母性命相挟,当真是狼狈为奸啊!”
虞璁往后退了一步,生怕这人跟老严似的抱大腿乱哭,只拍了拍还懵着的杨慎,温声道:“徐阶回来了,这事你交给他和内阁,先回去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