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杨慎怔怔的点了点头,还真就相当听话的收拾完东西回去了。
虞鹤此刻见到皇上,哪里还顾得上张孚敬那王八蛋,恨不得扑上去抱一下他的万岁爷。
“行了,你也别哭了。”虞璁打了个哈欠,懒懒道:“退下吧。”
朕是被剧透过明朝上下三百年的人,你是个什么货色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
张孚敬心里也清楚皇帝的性子,这一刻也不敢再啰嗦什么,只擦擦眼角似有似无的眼泪,带着下属匆匆告退。
虞鹤站在原处,待人都走光了,才想起来行个规规矩矩的礼。
“朕这大半夜回宫,一回殿里还找不着人,也真是稀奇了。”
虞璁淡笑一声,摸摸他的头,如同带弟弟回家一样:“走啦,夜色这么晚,一起撸串去吧。”
陆炳忍不住笑了起来,三人再度重聚,一起在月色下慢慢散步回了宫中。
虞鹤提了一盏宫灯,几乎都忘了刚才的忐忑和不快,如同和亲人久别重逢一般走在两人身侧,听他们讲在蒙古草原上的见闻。
夜晚的金水桥可以听见潺潺的流水声,远处的宫墙如漆黑的雾,只有模糊的影子。
他们的脚步平静而安逸,仿佛在子夜多走一会儿,也是莫大的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