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事让我等下属来办妥就行。”
你就顶着个尚书的名字来撑门面就好。
毛伯温和其他几位高官也得了消息,同一时间在中央大厅的内休处候着了,等严世藩到了才涌上前问怎么办。
严世藩如今是正三品外务使,赤罗青缘长袍约束腰身,云鹤花锦绶织功细致,孔雀补子以锦绣相缀,更是栩栩如生。
他一走进这内殿里,仿佛就给了许多人喂了颗定心丸似的。
明明只是二十岁的青年,周身却透着沉稳又安定的气态。
仿佛只要他在,什么都可以解决。
“来的是谁?”
“格哷图台吉,还有巴尔斯博罗特!”那折返回来的下属一脸的惊魂未定:“这两人都来势汹汹,大有问罪的意思!”
严世藩看了眼在场神色各异的诸人,只示意他先退下,不紧不慢道:“先安排出场的顺序。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?”张孚敬从来没跟蒙古人打过交道,这时候已经坐不住了:“还不商量怎么撵走他们?京城的守军够不够啊?”
那青年只抬起眸子,冷冷的扫了他一眼。
那目光犀利而又不容置喙,带着超越年龄的强硬。
张孚敬原先是个不服软的人,此刻竟被这一眼硬生生的压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