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婉看破不点破,只笑着再度行礼,从容告退。
待她走了以后,虞璁直接回了寝宫,一个人瘫在凉席上想了许久。
她的意思,是直接公开立两派,明着让他们争?
这个法子……怎么听起来有点像议会制度啊。
那是走英式的上议院下议院,还是走美国的国会制度?
这玩意儿可不太合适啊。
虞璁晃了晃脑袋,把这些有的没的全都扔出脑海,再度思考这个问题的核心。
如果不把这当成朝廷,而是一个公司呢?
公司要的是什么?
kpi考核制度啊。
派系之争什么的,不就是太闲了吗?
直到这一步,皇上才终于从一头雾水的状态里走了出来。
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。
什么党争不党争的——信仰心学还是跟着浙派苏派混,那都不重要。
如果法制上有足够的规范,哪怕这整个朝廷都是浙派的人,只要他kpi不达标,该开除还是开除啊?
浙派有不轨之心的根本,在于他们被王党彻底压制。
——当然张孚敬这伙人肯定是要收拾的干干净净,连府邸里的下人都要流三千里的。
但是,如果能够给户部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