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众人浑身泥泞又把车栏板装回来,一声哨子,解除戒备,继续上路。
见一个个垂头丧脑的,沈如松低头看了看腕表,辐射计数处在低水平,于是笑了声,挥手示意大家把防毒面具摘了吧。
邓丰是班副,他自顾自掏烟抽,完全不兴吊沈如松一下,当然就算沈如松和他有天大过节,也不会在这事上找一个两年兵的麻烦。但下一个掏烟的小子,就得负责散烟了。
在沈如松灼灼目光下,谢国荣哭丧着脸给身边战友散烟,直接散了半包。
风过脑袋,烟到嘴里,沈如松两手摊着,太阳的劲也转阴了点儿,身上的泥很快吹干了沈如松食指敲了敲烟灰,张口说道:“哎荣子,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?”
“班长你什么抽的烟。”谢国荣呲起牙,指了指自己还洁白的门牙,回答道:“当兵那天抽的,给烟票了肯定抽啊。”
大家都笑了,确实,在军队里,不管男女,其实多少都抽烟,哪怕真不抽,身边十个里八个是烟鬼,偷着吸烟然后被班长嗅出烟味然后被踢屁股的可太多了。
况且他们是战斗兵,待遇比基建兵高一头,平时管的紧,不允许明着抽,但到了战时,比如说夏季战役夏季清剿,脑袋栓裤腰带了,别说给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