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酒都是军需标配,一天一包三天半瓶白的。生死哪能真看淡?没点醒脑的没点麻醉的,真不好熬。
沈如松笑起来就会眯着眼,抿了一大口烟,全喷到坐他对面的杨旗脸上,笑道:“倒问到我来了,告诉你也没啥,老子十一岁起就抽了。”
“不良少年啊班长?”
“是不是偷家里烟自个儿抽了?”
“为啥这么早呀班长。”
沈如松自然不会说是是他十一岁那年父亲牺牲了,回家整理遗物看到父亲烟盒,触景生情太难受了所以搞了根解愁。他抓了抓脸上的痒,说过了少年战斗兵遴选,是征兵官发了他一根,于是抽上了。
“碘化钾含片都吃了没?”
“吃了都吃了,班长。”
“铅衬、还有滤毒罐,气密服检查了没?”
“你问第二遍了班长。”
卡车上,沈如松反复确认过班里每个人都做好了三防措施,然后脱下头盔抹了把脸。他微微仰头瞄了眼热辣得紧的日头,心说今天太阳是真的毒。
手搭在车栏板上,头盔搁在膝头,手搁在钢盔上,沈如松换上了软军帽,转头看着野草蔓生的原野,几十年没有人迹的田地里,灌木杂草已经快长成原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