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,县太爷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。
看年纪,大概四十来岁,非常文弱,从面相上看,没有乖戾之气,却满是忧愁。
他一见邓少钧,收敛起愁容,不亢不卑地问:“下官山前县令张芝桂,请问上仙是何派弟子,到蔽县有何事?”
“我来这里是想问问少年失踪的案子,但你的捕头不由分辨,随意武断他人是嫌犯。”
张芝桂回头问燕捕头:“可有此事?”
燕捕头此时神情有些惶恐,但依然嘴硬:“大人,咱们不是断定这案子,是仙门中人所为吗?他就是仙门中人,咱们怀疑一下也是合情合理。”
张芝桂没有责备他,朝邓少钧拱手:“燕捕头做事粗鲁,冒犯上仙,我替他道歉。敢问上仙如何称呼?”
邓少钧心里叹气。
深深地叹气。
这个世界,身份很重要。
门派很重要。
每次重要的场合,必有一问,烦得很。
“我现在是个散修,没有门派。”
啊?张芝桂眉头一挑,不自觉就后退三步,躲到了捕头们的后面,就好像面前坐着的是个麻风病。
果然,没有单位就是这种反应。邓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