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如此偏颇。”
这话简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,直冲徐丘松脑门!
“你有什么错处?你有什么错处!你在赏梅宴上抢尽你大姐的风头、拿那千尾鸢在长公主面前讨巧!你还害得你大姐三妹起了冲突,在行宫中落水!更害得你大姐、你大姐——”徐丘松看着缩成一团的徐锦华,终究改了说辞,“害得你大姐变成这副鬼样子!你说!你有什么错处?”
“父亲这话,可真真叫女儿听不明白了。拿了千尾鸢献宝的是大姐、令三妹与大姐起冲突的是那首一模一样的诗,我尚未请教大姐这在冬日培育千尾鸢的法子是跟谁学来的,竟在长公主面前瞬间凋谢,险些坏了这场赏梅宴!”
徐锦瑟抬起头来,直视徐丘松,“至于大姐变成这副模样……恕锦瑟不明,这疤痕虽可怖,但瞧着早就痊愈了,怎么也该有些时日了,又与我能有何关系?”
“还是父亲觉得,这是我传染了‘疫症’给大姐的缘故?”徐锦瑟冷冷一笑,“可我早在被怀疑疫症的时候就被送出了府,哪里有机会能传染给大姐?更何况,若大姐生了病,为何府中无人得知?”
“这、这——”提起千尾鸢与徐锦瑟被送走一事,徐丘松瞬间有些心虚,气势便不由弱了下来。
云姨娘突地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