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来,抓住他的衣袖,跪倒在地。
饶是暴怒中的徐丘松都愣了一愣,“这、湘君你这是——”
“老爷,这是妾身的错,求老爷责罚妾身……”
“这,你这是、你有什么错?”
“老爷,大小姐这病,是在庙中为夫人祈福时染上的。妾身怕传将出去,对大小姐名声有碍,才瞒着老爷夫人请了大夫诊治。那大夫开了药,说养上几年便好,妾身怕人多口杂,露了风声,才劝着大小姐瞒了下来。”说到此处,云姨娘泪流满面,“这是妾身的错、是妾身的错啊——”
“你!”徐丘松再料不到能听到这一番话,简直目瞪口呆。但还未待他细想,云姨娘又哭道:“这什么千尾鸢培育,妾身不懂,但二小姐与大小姐生隙实是不该。咱们徐家的小姐,在外合该休戚与共,护不住大小姐,还令她与三小姐起了冲突,却是二小姐的不对。只、只二小姐是老爷的亲生骨肉啊,老爷便是再生气,也不能伤了这骨肉之情,只求老爷责罚妾身,这所有的不是,都是妾身的、是妾身的……”
说到此处,云姨娘哭倒在地,实将一副慈母之姿做了足。
只她口口声声都是求情,说出的话却实是在将徐丘松的怒火往徐锦瑟身上引。
这一番话便如火上浇油一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