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将衣服脱掉的时候,眸色深了不少。
睡眠仓的床都是固定在地面的,只是这是私人飞船,自然要为舒适度服务,所以那张床足够两个成年男子并排躺,而非标准的一米二。
黑色的大床之上,两具交叠的雄性躯体性感而富有力道。
珂兰并没有手下留情,他之前就已经怀着恶意,且体内的暴虐分子和嗜血的基因,也早已蠢蠢欲动,并且通过这种名为“性”的通道,彻底释放出来。
他没有用陵北寒最喜欢的相拥姿势,而是将他调整成跪趴的样子。
打过无数仗,负过无数次伤,陵北寒忍痛的水平,要远远超过正常人。
他除了最初从嗓子里溢出一道轻微的闷哼声之后,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多余的声音。
如果不是因为还有肉体接触的声音,这会被怀疑是一场默片。
珂兰做了两次,才停了下来。
黑色的床单染上了不少血,但是并不能看出来。
珂兰看着陵北寒腿间的鲜血,心中有种恶意的快感,可是他也有种想要窒息的难受——他不想承认,他心疼了。
他突然想起来,第一次和陵北寒做的时候,他根本没想过会在下面,而陵北寒争不过他,也只好乖乖躺下。
可惜,陵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