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那个部位似乎天生不适合承受,他做了充足的扩张,可还是见了血——要知道,那个时候,他们连前戏都还没完。
珂兰当时快被吓傻了,再也做不下去。
他对陵北寒亲亲抱抱,然后无奈又纵容地任凭陵北寒在他身上动手动脚。
可是谁能想到,曾经捧在手心里见不得他一点点痛的人,如今竟然能如此狠心地看他受伤。
陵北寒把脸埋在枕头里面,问道:“你结束了吗?”
珂兰的思绪被拉回来,他听出了陵北寒语气中的催促之意,莫名就又有些说不出的不满。
珂兰说:“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。”
陵北寒的身子似乎轻微颤抖一下,但是珂兰再看过去的时候,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样子。
陵北寒沉默了很久,才闷声说:“你是要一次性吃回本吧。”
珂兰开始了另一轮的征伐,他说:“一次吃不回本,我只是先拿一点利息而已,你有意见吗?”
有意见吗?没意见吗?关键是,就算有意见,他敢说吗?
这场对于陵北寒而言等同于折磨的床上运动,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。
珂兰没有换姿势,陵北寒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,他就着那个难受又屈辱的姿势,忍受着心上人的折辱和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