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生的任何事,理论上都与联邦政府毫无关联。”
总统话音刚落,华莱士和军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蓦地抬头望向他,又不约而同看向彼此,脸上的神色都是这两只老狐狸毕生罕见的惊诧,不过刹那间,两人领悟到总统的深意,又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镇定。
怀特监狱长在这方面就比不上这帮无耻的政客,反应要稍慢半拍,将总统之前的问话与最后的结论噙在口中反复咀嚼,终于恍然大悟:“什么意思,你们想过河拆桥!?”
她从现出真身开始就显得挥洒自如,有一种掌控全局的随意,而在总统他们这样身份的上位者面前,这种随意本身就是一种傲慢。到此时,她的满不在乎总算被打破,勃朗特总统还能保持不动声色,华莱士局长和军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都舒爽地吐出口气。
“总统先生,你的前任可能真的没有好好地教你,”怀特监狱长不笑了,咬牙切齿地道,“那就让我来提醒你,联邦政府与死狱这么多年来交易就没停过,问问华莱士局长,说不定你们现在还在往死狱送人!”
华莱士局长侧首避开她的视线,勃朗特总统不动如山,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一丝变化,“你有证据吗?”
她当然拿不出证据,华莱士局长偏过头偷笑,根据《联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