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国者法》,咨议局有不通过正常审判程序处置叛国罪现行犯的权力,除非找到苦主,不然联邦大法官也拿他们没有办法。
而谁都知道,进了死狱的人就不再是人,恐怕连怀特监狱长自己都不清楚他们生前的身份信息,又到哪里去找苦主?
怀特监狱长真急了,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,她大旋身指向军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,气势汹汹地道:“有战争就免不了损耗,你们也不可能把所有士兵都报成阵亡,这些年联邦政府削减军费,停止征兵,全靠死狱持续为你们供应囚犯……那些在前线替你们守卫联邦的活死人,难道不是证据!?”
这一任军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是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,闻言倏然起立,冷冰冰地道:“我们的英雄在战场上保家卫国,不该在战场外蒙受侮辱,难道你还想召回前线的士兵一个个验明真身吗?”
说得好!华莱士局长在心底喝一声彩,不愧是军事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,不仅充分领略了总统无耻的精神,并且发挥得更加理直气壮,义正辞严。
勃朗特总统平静地道:“或许联邦的军队里存在植入了‘起死回生泵’的士兵,我不能保证一个都没有,但你也不能证明这样的士兵与这一届联邦政府有关。上一届或者上两届联邦政府做出错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