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发颤,顿了顿,说:“不痛。”
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白泞瞪大了眼睛,“你把蛊虫取出来了?”
“没有。”
卓景抿唇,“有一种药,在月圆的那一日吃下去,当日就不会痛了。”
白泞暂时忘记自己脖子上套着的东西,试着再和卓景站近了一点。
“居然是真的。”她似乎是觉得有几分神奇,“你真的不痛吗?”
当然痛。
卓景现在觉得呼吸都像有刀在刻他的肉一般。
苗疆那女人说,种了母蛊的人没事,但并非是种了公蛊的人也没事。
他疼的咬紧了牙关,好在现在是晚上,白泞也看不见他惨白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