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九十多成年男丁,二十多小窝头,刑讯轰轰烈烈进行了两三个时辰,肚子里有事的都已经吐干净了,就还剩一个老不死的,犟着嘴不开口。要不是府尹大人时时盯着,有些手段不好用,早叫他到阎王地狱里滚几遭了。
燕长品一张脸都快暗成墨了,气的不止一次想把手上的杯子摔成碎片。
深呼两口气,以阴沉的眼神扫过牢里的每一个差役,直到把每个人都给彻底惊醒了自己才算是舒服了些。
“都给本府打起精神来,谁敢这个时候掉链子,本府扒了他的皮!审,连夜审出结果来!平时你们不是都吹嘘自己有什么厉害的本事吗,现在都给本府使出来,不要怕弄死人,这些都是奸猾的刁民,原本就该死!”
衙司与提刑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懂的,这就是豁出去了,只要能拿到大人属意的供状,这些人的性命无关紧要。老哥俩对视一眼,知道再不出力这世代传下来的铁饭碗说不定就保不住了,俩人默不做声地将袖子里的银票扔到了火炉里,随后各自拎起稻门三房的一个儿子进到了赵期荪的牢房里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撕心裂肺的惨呼在牢房里是经久不衰的主题曲,只是今夜格外的响亮,格外的漫长。
西北角一间潮湿的土胚牢房里,几户被牵连较轻的稻门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