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院那个老家伙本事是有的,他既然敢开口断言,那姐姐新诞之女只怕不妥,镇远将军府老诰命痴迷佛学,赵秉安就防着姚家来这么一出。
“戊时,戊午,辛亥,戊戌,此儿三岁己末,十三庚申,甫过经年,即至命数。”
“详解。”
“初现之,团云东腾,不似殇孩,然重重厚土埋,藏脆嫩之金,五行无木,未得疏扬之利,一重午火,缺木之生,多土之晦,故而……”
“够了!本官明白了,依大师之见,可有转逆的机遇?”
圆方和尚受难而来,得罪不起贵人,可让他出家人夸下诳语亦是不能,当即苦了脸色,无奈之下只得阖目摇首。
书房里静默了许久,接着一声长叹打破满室寂静。赵秉安幽幽的看着红纸上的八字,随即一簇火星,烧了个精光。
“今日之事,出得你口入得我耳,此生不为第三人知。”
“小僧知晓。”
“随后有人引你相见,重拟一份批命,照你方才所言,将不详之语隐去即是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报恩寺是皇家寺院,藏污纳垢之事绝不宽吝,大师若想保住百年清誉,最好依言行事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唉,都是师弟惹的祸事,圆方想起寺中几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