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撒娇似地怨他,一睡就是那么久,叫她可担心坏了,再不醒来,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他的眼睛黯了黯,握着她的手不禁用力,“我以为没能救出你……”
心脏仿佛是被人捏住往碎了揉,严晓芙心疼地几乎又要落泪,也紧紧握住他的手。
“所以现在,我的命都是你给的,我用剩下的时光都来陪伴你,好不好?”
他靠着半升起来的床,小半个身子都陷在柔软的枕头里,眼睛微垂,半晌,说:“原来有人着急要和我私定终身了,我吃了这么多苦,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把自己许出去。”
“谁说要跟你私定终身了?”严晓芙脸着红瓮声说。要不是他还病着,她就真和他撒泼了。
她气呼呼地瞪着他,要站起来,手却被他紧紧拉住,动不得。
他终于抬起眼睛看她,那样黑沉的眼底,她看到细碎的星=星芒一样点点的光亮。
“吻我。”
这个时候旁人都去吃饭了,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,严晓芙看了看门口,不忍心拒绝,慢慢低下身子,靠近他。
两个人的唇都有些许干燥,久违的触碰,让这个吻进行地极其缓慢,像是试探,又像是含着一口甘醇的酒,细细品尝,剥离其间香甜醉人的气息和悠远长久的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