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身下,那双大掌四处撩拨,触到了未曾碰过的柔软肌肤,实在是,难以启齿。
且这人是放肆地亲吻,前一刻是温柔的舔舐,下一秒竟上了口,带来不小的痛觉。
若不是他突地收势,我怕是就沦陷其中,无法自拔了。
偏偏我还厚着脸皮问他,怎么又没了。
……
真是想想就够了。
我出神地看着地面,脑海里,尽是言悔的那句回答。
他说。
要将最好的,留在洞房花烛之夜。
真是看不出来,亲吻抚摸都尝了个遍的言大夫,居然还守着这么一道底线,我姑娘家家的可都没怎么在意呢。
不过他都那么说了,我也莫名地正视起所谓的洞房花烛夜来。
虽然一时半会儿,也不能理解那有什么重要的。
一方面,我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了,怎么像是比言大夫还猴急的样子。
“师父。”
唉,丢人。
“师父!”
“啊,啊?”我浑身一震,循声望去。
今海稳着一个马步,关切道:“你的脸好红啊,哪里不舒服么,要不快点回去找师公给看看?”
他可知道,自己的师公是个医术高超之人,实在是厉害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