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
    我颇无语地看着他。
    看个头。
    还不都是你那师公害的。
    “我没事,可能有点热。”又不能直白地跟小孩儿讲,便只能这么敷衍了事了。而小孩儿就是小孩儿,一下子就被糊弄过去了。
    甩着头,抛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,我转移着心思指导起今海的练功架势来,红红的脸这才慢慢变回了常色。
    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捂着脖子。
    一刻也没有撒开手。
    如此缓上了一会儿,柳夏没有亲自来,却是差人来唤我过去。
    不想一见面,就被调侃上了。
    听他的言语,像是才从太子府回来,那定是和言悔碰上了。柳夏啧着嘴,盯着我直道:“咬得可真狠啊。”
    奇怪,我这捂得严严实实的,他怎么还能看见呢。
    紧接着,这人便又说:“你可真下得了口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额。
    我——下得了口?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呢?”我不经意地拉高了衣领,毕竟一直拿手遮着,终是让人生疑的。
    被我这么一问,柳夏悠哉地坐着,对我说:“你们之间的情趣我是管不着,可是你能不能让你男人注意点仪表,那般旁若无人地将颈上的吻痕露出来,也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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