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着某个大小孩儿回了屋后,我是亲力亲为地替他净了手,擦了脸,又宽了衣,还甚是体贴地掀开被子,盖在了他的身上。
    结果人蹬开被子,大咧地仰躺在床上,吐出一字:“热。”
    成吧成吧。
    那就别盖了。
    我翻着眼踹掉花鞋,爬上床,脑袋才落在枕头上,整个人就被言大夫顺手捞了过去,到底是太过突然,我被那手上的力度一带,是直直地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膛。
    嗷。
    我的鼻子。
    干嘛呀这是,嘴上嚎着热还要来抱我,犯傻了么。
    要不是看在他确实疲累的份儿上,我绝对是毫不客气地,一脚就踢过去了。
    唉,心软啊心软。
    后者有软香在怀,只觉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。他闭着眸子休憩了半会儿,再睁眼时,发现我犯着困,却强撑着不睡,便又将我搂近了些,问:“担心那小子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我掩下几个哈欠,颇烦闷地埋进他的怀抱。
    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嘶——。”言大夫悠悠地说着,被我没好气儿地一把拎住了耳朵。休息好了就麻溜儿地说出来,跟我这儿卖什么关子。
    他无奈地去抓我的手,捞住一扣,摁在了自己的腰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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