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感有点儿软。
无心地低眼一瞥。
嗯。
离某人的……屁股有点儿近。
能不能得寸进尺地去摸——
打住。
我轻咳一声,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个干净,看似正经地道:“嗯,你接着说。”
言悔倒是没了废话,回:“坏消息是,万华这是心病引起的高热,容易反复,眼下是退了,可之后怕是会再烧个三五天的样子。”
三五天?
“会有事儿吗?”我连忙问。
可言大夫却毫不慌急,那眉梢轻轻一挑,不以为意地应着: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
又是这般讲。
要说这人确是蛮靠谱的。
但这轻飘飘的语气,我听着是怎么也不觉踏实。
无语地扯了扯嘴角,我抬眸盯住他:“那好消息呢。”
好消息嘛。
言大夫浅笑着,简洁地说:“你那傻小弟,要变聪明了。”
诶?
“什么意思?”我有点反应不及。
“嗯,还记得他是怎么变傻的么。”言大夫耐心地引导。
怎么变傻的?
我想想。
似乎是在一场大病中,烧糊涂的。
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