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大夫即便知道了是谁,整个人也仍是懵的,这本应在宫里待嫁的人,怎么就突然出现在眼前了?
    果然不能指望人安分。
    被蹭得浑身起痒,他正要将人先推起来,结果就听得自家姑娘一句,梦见他逃婚了……
    正所谓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
    所以这妮子白日里都瞎想什么了,真是无奈。
    “你好好的,先起来。”被这么扑着总归是不大舒服,言大夫别过眼,轻轻地推上了我的肩。
    等我默默地爬起身,后者将被子掀到内侧,也倚着床头坐了起来。
    不大宽敞的床榻上,我跪坐在他跟前,红色的裙摆凌乱地铺了一圈,酥手藏了大半在袖中,隐隐可见十指丹蔻。缓缓抬起头,却发现那人的眼竟是闭着的。
    很困?
    动着膝朝前挪了挪,我俯身过去,探着头左右地看,那睫毛浸着烛光,在脸上落下两道扇影,煞是好看。
    “你在干嘛?”言悔微微侧了下头,压着嗓问。自我封闭在黑暗中,凑近的鼻息扑在面上,不禁使人尤为敏感。
    我缩回脑袋,不答反问:“你呢,闭着眼干嘛。”
    隔着一层眼睑,都能瞧着某人的眼珠在里头打着转,我还以为会得个什么靠谱回复呢,不想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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