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却是一本正经地跟我讲起了规矩。
嘁。
又说什么今日新娘新郎不能见面,那都是哄鬼的好吗,反正我人来都来了,抱也抱了,看上一眼还能被拉出去打上几板子不成。
再者。
我这一整天都念着他,难道他那心里就没惦记我一下,就不想,看看我寻个踏实么。
伸手便想去撑开言大夫的眼,后者睫毛一颤,利落地截下了我的手:“别闹,你就不想留着在揭盖头时,惊艳我一下吗?”
额,我想,在对成亲的憧憬上,言悔一定比我来得浓厚。
奈何我体会不了他的心情。
“恶俗。”从某人的钳制中抽开手,我这心里委实不平衡,朝着其胸膛便是一阵儿地怼,“凭什么我这儿巴不得见你,你正眼不给瞧就算了,居然连眼都不睁,你,你个——”
明明是想要骂他几句的。
混蛋,蠢蛋,笨蛋样样都好。
偏偏我这居然还舍不得骂他一下了。
失了音,憋屈地埋着头,我手一痒,就朝脑袋上猛抓了一把……
“呀!”
言悔听我惊叫一声,双眼顿时瞪了开。
还以为怎么了呢,等看清了,他不由喟叹了一声,惊艳什么的算是他想多了,唉,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