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,再抬起脑袋时,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。
    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    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,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。
    言悔龇着牙看着我,一点点地拉扯,一点点的磨。
    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,混蛋,就不能多点真诚,用手指挑开吗?干嘛要这么邪气,这么色!
    轻轻的一声嘣。
    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。
    某人却没有松口,他咬着系带,含糊地跟我道:“脱了哟。”
    哟你个头。
    扒到最后一件,才跟我打招呼,好意思么你。
    额。
    算了。
    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。
    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,我没怎么挣扎,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,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,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。
    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,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。
    唇上飘下一个吻。
    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。
    小小地移了一截,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,且抱得更紧。瞥着他,我润着喉好商量:“熄了烛再——”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言大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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