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回绝,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,“龙凤烛不能灭,得燃一夜的。”
    啊!
    又是破规矩。
    大脑一阵喧嚣,某人厚着脸,继续来拽我的手,见拉不动,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,这下可好,我没忍住地扭着,痒得浑身都没了力。
    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。
    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,拢上一捻,且没羞没臊地说:“叫相公。”
    唔。
    晕乎乎。
    但我咬着嘴,偏是没有如他所愿。
    要知道,白日里唤的那一声到底是主动的,而现下被这么欺负着,我是一丝的骨气都没有了,哪里还喊得出口。
    暂时的一场拉锯。
    言大夫不依不饶地攻城掠地,裸着的上半身突然贴过来,热得像是一块火炭,他一边啃吻着,一边在我的耳际轻声说:“不急,有的是法子让你叫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过了几刹。
    一缕缕的发丝拂过莹莹的肌肤,某人埋首,手上放肆,唇间也令人癫狂。
    “你别,别——”
    别亲那儿,也别碰那儿。
    “叫相公。”
    “……相公。”屈于羞涩,这很小,很小的一声,我唤得直起了颤音。
    言悔得逞地嗯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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