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这么给我毁了。
    真是可惜了一块好木头。
    然而对于此,言大夫是分外的振振有词。
    见不得,就见不得他媳妇儿的名字跟赵小六的写在一个物件儿上,而这没有将其烧成灰,已经是相当的客气了。
    额——
    姑且,算他理由正当吧。
    怎么说呢,言大夫显而易见的吃味儿,真是让我芳心甚悦。抱着人,我随口问:“你打算怎么收拾他呀?”
    言大夫面无表情地回,也没怎么着,就是去了宫里一趟,顺便找国主爹爹告了个小状。
    我不禁歪下脑袋,困惑地啊了一声。
    去宫里?告小状?
    嗯,千织好像讲了,昨个儿啊,言大夫可是拉着太子一齐进宫来着,所以,这俩是去告赵小六的状了么?本以为言悔是临时起意,原来那念头竟是还早在我的前头。
    可是他去告什么状。
    雇凶残害皇子?
    这不没什么确凿的证据,怎么可能凭此收拾到人呢。
    “你国主爹爹中蛊的案子——可还没结呢。”言悔优哉游哉地提醒道。
    我倒是没记起这茬儿来,毕竟也隔得有些久远了。但见人摆出一副淡定的样儿,看来,这桩案子相关赵小六的部分,应是查得透透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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