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只是——
    再次揪上其耳朵。
    我因着某人无心的用语,是眯着眼道:“什么叫我国主爹爹,哼,你啊我的,分得很清嘛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言悔还以为人会多追问几句中蛊一案,却是不防自家姑娘能跑偏到这里来,真是谜一般的关注点。
    其实我也不是真的同他较真。
    只是单纯地想逗逗人而已。
    “嗯,你的爹爹,我的老丈人,从某种意义上而言,这可混淆不得。”言大夫正儿八经地跟我解释着。
    听上去,似乎没毛病?
    但逗人哪管他有没有毛病的。
    混淆不得么,我故作忿忿之态,哼着气道:“既然分那么清,那床也分着睡好啦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言悔一时无言,那圈在我腰上的手,是反射地一紧。昨个儿就没能抱着媳妇儿睡觉,今日竟然还给蹦出了一句要分房睡?
    这哪儿行。
    某人吃瘪的神色实在太有意思。
    这导致我偷瞄得一个没忍住,是轻轻地笑了一声。
    后者顿时就明白过来,我这哪里是真的在生气,分明就是耍他玩儿呢。当人的手变得极其不老实,我只得一边躲,一边求饶。
    “分房睡?”言大夫咬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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