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真是明目张胆得很。
    正要探过手去,将物件儿取下,屋外却起了脚步声,愈发靠近。一跃上房梁,紧随着,便有俩小丫头踏了进来。
    她们端着水,拎着帕子,自书架高处开始擦拭。
    我眯着眼,暂时按捺了下来。
    或是干活无聊,那俩人渐渐地聊了起来。多是和府中失窃相关,听人说起国舅爷是如何的恼怒,我只不过勾唇冷笑。
    该。
    后头,扎着小辫儿的丫头一边抹着案几,一边瞥向悬架上的短笛,倒说起:“诶,我跟你讲过没,那个女人的事儿?”
    “什么女人?”
    “就是咱老爷的相好,烟花巷的那个美娇娘。”
    是青黛。
    “哦哦,她什么事儿啊?”窗边那人甚是兴味地问。
    “她啊,毁容啦。”小辫儿姑娘颇为惋惜地答,视线却总是朝那短笛瞄,“我也是前几日,从门缝里瞅见的。”
    另一人有些不信:“天,真的?”
    小辫儿姑娘摇着头叹:“是真的,听大管家说,是老爷得了一支笛,哎哟,摆弄得不小心,直招来蛇把她咬成那副鬼样子的。”
    “啧,大管家又找你去暖床了?”
    “去你的。”
    俩人一时聊偏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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