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抓着人方才说过的话,久久没能回过神。本以为青黛即便不是凶手,那也定是有帮着白佑义收拾柳夏,才会叫蛇毒了脸。
    却不想,是这样。
    竟是这样。
    “啊!”屋内一声惊叫。
    窗边的丫头连忙回头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小辫儿姑娘指着悬架浑身发颤,小脸儿也惨白了几分:“不,不见了——”那只短笛凭空不见了,莫非有鬼?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紧握着手中的物件儿,每迈出一步,心里便止不住地骂咧一句。
    我是没想到,青黛那么精明的一个人,居然会为着白佑义傻成这个样子。明明受其伤害,偏还死了心地袒护。
    哪怕如人饮水,但白佑义此等行迹,还特么有冷暖自知么。
    真是被她气死。
    揣好短笛,不顾规矩地落进太子府,而赵辰鞅早就接了我的拜帖,硬是推开诸事,独独在此候着我。
    “你递来的帖子说,可都查清楚了?”他希冀地问,只盼我别忽悠他。
    缓下心头的恼意,我点了点头,简洁道:“是,都清楚了。”跟人又理了一遍来龙去脉,当赵辰鞅得知黑手乃白佑义后,不免要恨得牙痒痒。
    怎么就没想到是他。
    害了柳伯父,又害了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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